2006年6月29日 星期四

一片綠油油

 

分解動作即將開始。





綠成一團

  



分不清前後景深

  





仍是糊成一陀

 





把樹葉畫清楚

 





加上欄杆,補上地板,草草結束。

 





呼,暫別了,油畫!我要回歸素描,好好打基礎了。

2006年6月26日 星期一

太平山隨想


那時候的我們,多年輕啊。





之前計畫去太平山騎車,我翻出了研究所時出遊太平山的照片,
那時候,因為本實驗室有大美女駐守,休息室總是高朋滿座,別的實驗室特別愛約我們出遊,我也跟著沾光。那兩年我書讀得不多,試管燒杯洗得不少,藥品浪費得老師幾乎要哇哇叫,打論文時只會用天一神指,半夜做實驗總有人來陪我聊天,偶爾跟同學或學長出去夜遊,涼風習習,各言爾志。那時候,多年輕啊。



這麼多年過去,我完全脫離與試管燒杯為伍的日子,雖然大家蜂擁當科技新貴,我卻飛也似的逃離,爭取到了自由,但也從此與富貴斷了線。同實驗室的同學偶有聯絡,其他人的消息,都只是間接聽說。聽說某人,是鴻海的紅人,某週末在某大打籃球後,渾身汗臭經過某工地,一時興起去看樣品屋。售屋小姐對他愛理不理,他自顧看了沒多久,就訂了一戶,讓小姐下巴都要掉下來了。(打個球,就買房子,我是很羨慕,但他老婆可能傷腦筋了)聽說某人是友達創廠廠長,新設廠必然是他去開疆闢土,雖未能躋身五人決策小組,卻也是相當接近權力核心。聽說…… 



 


 


每一次實驗室同伴聚會,少不了會聊到這些不在場的人,工作圈遠在台北的我,只有在這時才能聽聞這些傳奇。講的人固然口沫橫飛,但也充滿豔羨之色。其實能耐得住文化沙漠之苦,一心一意在新竹工作的,就算不飛黃騰達,也至少有樓有車。但是,比較之心,還是充滿苦澀。年輕的時候,講求夢想,現在現實為上。現實,不外金錢、地位、公司大小,股票多寡。同學的情誼,似乎就在計算這些所謂成就上,滋味慢慢變酸。有一次我問台北的學長要不要參加系友會,他微微笑說,這不是為他辦的。我看看名單與活動,心中有點了悟,但也有些悵然。




我想起高中時讀的一首詩歌,

 



君乘車,我戴笠,他日相逢車下揖。

君擔簦,我跨馬,他日相逢為君下。
 

 


詩歌之所以令人動容,是因為訴說了一個我們想要達到的夢想境地。無論我再去太平山多少次,再也回不到那一年,無論再怎麼努力,階級的差距化,就會讓人想在相逢的前一刻,趕快逃跑。

  



 


 


 


 

2006年6月17日 星期六

夏夜狂奔



終於讓白小姐出來透透氣了。





這個夏天非常詭異,先是冷得不像夏天,即便過了端午,夜晚還要抱棉才能有好眠;最近是熱得發昏,好像要彌補之前的不足,氣溫時時有創新高的可能。單單離開室外就快熱昏了,更別說是做運動了。



我從之前趕稿開始,就沒有時間騎車;等稍得空閒,竟沒力氣;現在休息到了一定程度,要開始騎車,天氣卻是這般的酷熱,讓人一點勁都沒有。



Kelly姊提倡超休閒騎車,在週日夜晚從三重騎到動物園的zoo mall喝咖啡,我也樂得當跟屁蟲,一路尾隨。



動物園原是很多騎車出遊活動的起點,但以前我多半是讓人用4+2送來這裡,唯一一次從家裡騎出來,到此集合,卻在剛離開動物園不久,就跌下車來。這次夜騎,有點重溫舊夢。



Kelly是馬路小英雌,只要是平路,他就把單車當重車騎,呼嘯狂奔。我在後頭苦苦追趕,再加上我近視頗深,夜晚更是分不清東南西北,時時有走錯路跟丟的危機。



終於從穿過大半個三重,從中華路轉和平西路、羅斯福路、興隆路到木柵動物園,一路上清風彿面,非常舒服。動物園這個別人的起點,是我們的終點,直奔咖啡廳後,開始大聊是非,翻閱數本壹週刊,灌下一杯飲料,才依依不捨與老闆道別,尋原路回家。





展示台客車衣,真想有一件!



好死不死,我那少見世面的白小姐,竟然回程時,在上忠孝橋時給我落鏈,更讓人生氣的是,一個騎大賣場車的老兄,輕鬆愉快的就從我身邊過去,還回頭看看落難的白小姐與我。只得用手幫白小姐做手術,勉強把鏈條拉回歸位,雙手骯髒的騎回家,結束這個有點意外插曲的夏夜之旅。

2006年6月13日 星期二

范姜小姐,歡迎你!



2006年6月13日這一天,在這個世界上,我多了一個認識的人。



其實我早就等著認識她了,在范姜小姐只有花生米大,還是范姜媽媽肚子裡的小秘密時,我就知道她的到來了。



范姜媽媽是我編輯生涯的前輩,我時時仰賴她。從我第一天當編輯開始,就坐在她的旁邊,中間兩個人先後離職,後來又在另一間公司聚首,還是比肩而坐,前後加起來,應該快有六年了吧。在認識范姜爸爸與媽媽這麼多年後,范姜小姐終於姍姍來遲,祝福范姜家從此更加幸福美滿,快樂洋溢。

2006年6月1日 星期四

書香不如酒香



家裡像這樣的酒櫃,一共有兩面。



老爸如果知道我開始打他酒櫃裡東西的主意,一定會覺得養老鼠咬布袋。

這樣的酒櫃在家裡有兩面,二三十年前台灣人家裝潢,必備酒櫃與古董櫃各一,

我家是兩個單位打通,所以酒櫃與古董櫃成雙。



既然有酒櫃,爸爸數十年來便胡亂買些洋酒回來由媽媽擺上去。

選擇的標準不外乎:當時流行、朋友介紹、免稅店大家都買,另外還有一個就是,瓶子造型漂亮。

但買來買去,滿櫃子都是白蘭地與威士忌,就是印象中暴發戶會買的那種。

買來就擺上去,交情夠的朋友來就開來喝,閒來無事欣賞戰果,完全不管保存環境如何,

溫度濕度適合否,一切隨性。



我平日對這幾個櫃子是視而不見的,只有在過年前媽媽忙不過來時,

偶而會被分派當清理這些櫃子的「助手」。沒錯,我僅是助手級,要清完這前面大片玻璃,

後面大面鏡子的櫃子本身,就很麻煩,更別提把每瓶酒拿出來擦乾淨再放回去。

這可是每年的大事。另外就是在吃年夜飯時,我們特准去挑一瓶酒來圍爐。

但當年清純的我,對酒完全不識,覺得柳橙汁還好喝些。



人是會變的,年紀大了除了長皺紋,增體重,好處是偶爾也會生一些智慧,開一些眼界。

跟朋友出去亂吃亂喝,後來才驚覺,咦,家裡竟然有這些好東西。

怪不得當初老哥會冒被追殺的危險,偷拿櫃子的酒來喝。

我當然不會偷酒啦,雖然很想,雖然看了心癢,但最多想想下次家庭聚會時,

可以試試哪個酒款,算算過年還有幾天才到,除夕夜會有什麼酒香圍繞!